給自己的寶寶們寫點東西

劍三 ID來自自己的號


唐甦-傘
明錄(君雪)-蘭蘭
華引-老王
喬暮-文夕喬
葉沐


唐甦一直都對自己想要的東西勢在必得,一如每次任務的完美結束。
遇見明錄,是在一次暗殺任務完成後,輕鬆愜意享受滑翔的風,然後被幾里外撩人的白髮閃了一下。
明錄身著破袈裟,卻有著一頭白髮。唐甦以為自己眼花,躲在不遠枯樹後,隱蔽呼吸,觀察白髮的少林弟子。
對方跪在地上,抓了把土聞了聞,蹙起眉頭。隨後像被針扎了般,往唐甦的方向望過來,著實嚇了唐甦一跳。
令暗殺者驚詫的不只是對方的感知力,也是望著他的一雙金銀眼瞳。
自此,他魂縈夢牽日思夜想,都是一雙日月同輝般的雙目。

「錯了。」唐甦看著華引在簿子上繪聲繪影寫的筆記,指正一處:「我早就對他那雙眼睛念念不忘的,不是那時候才開始。」
華引白了他一眼:「這是你倆初見不是麼。」
唐甦頭搖得跟波浪鼓似的,一邊不可置信地盯著華引。華引受不了他每一回的說詞參差不齊,打算直接去問相對穩重的另一位當事人。

宅院裡有股檀香縈繞不去,由虔誠的佛門弟子每日焚香誦經而來。
最近明錄身旁總跟著一只小小的女施主,陪著佛門弟子靜心聽經,女孩兒眼簾半垂的模樣似是聞道若有所思。
唐甦雖跟明錄有些不可說的關係,卻對小娘子登門踏戶的行為沒什麼表示。畢竟他幹的事與明錄所求普世價值完全不同,自然對聽經也不大感興趣。
小娘子喚做喬暮,在宅院裡已經是數一數二的老江湖了。喬暮是宅院主人的妹妹,額上與宅主刺著相同的梅花,眼瞳也皆是日月同輝。
平平都是日月同輝,我們雪生就是好看一些。唐甦跟著明錄一起入住此院的第一個想法,就是比較那三雙眼眸。
後來院落入住了更多人,帶來了各種故事,對此特別有興趣的華引趁著閒暇將之紀錄成冊,也好讓人互相認識認識。
然而紀錄了一些時日,卻依然沒人知道宅主葉沐與喬暮的故事。

華引抱著一疊紙來到佛堂,只見明錄一人打坐冥思。約莫是喬暮有些事,這回沒跟著靜心。
「小香草說你會來的,還真來了。」明錄先開口,睜開眸子,望向紅髮如火的異邦男子。
華引對喬暮的先知先覺毫不意外,畢竟是宅主的妹妹,高深莫測,見首不見尾。「那她有沒有說我來所為何事?」笑容可掬反問。
「為了紀錄?」「老王來是為了來問我倆的事啊,雪生你一靜心能靜整個上午,我回來了也不迎接。」「你這不是來了嗎。」明錄正回答華引,唐甦忽從華引身後現形插話,輕佻的步伐走向明錄。
一身勁裝冰涼冷冽,不難猜到唐甦先前出門所為何事,明錄垂眼默念法號。
「我與雪生是同村。」唐甦在明錄右側的蒲團坐下,緩緩說起兒時記憶。
「雪生是名門君家,是貴重的嫡長子,但他卻有一雙異於家族的眼睛。」唐甦哼笑了聲,與自己截然不同,自己家裡沒幾兩銀子,養不起更多張嘴,便草率將他賣了。
明錄見華引已經進入狀況,振筆疾書時,便自己道出當時是如何進入佛門:「家族對我有兩極看法,而他們一致認為佛門能給我一個在世間生存的理由。所以娘親與我一道上了洛陽,往少室山行去⋯⋯小香草?」
華引順聲回首望,只見一名粉嫩靈動的女孩兒信步而來。
「是喬暮啊⋯⋯」華引多次邀喬暮聊聊過去之事皆被委婉拒絕,對眼前可憐的女孩很是頭疼。
「喊香草就可以了。」喬暮走近三人,順理成章登堂入室,坐在唐甦對面。一副我來聽故事的理所當然貌。
明錄也不惱被打斷,清了清嗓子繼續說:「慧禮方丈向娘親說,我此行過來便不能再離去。娘親問了緣由,卻不肯讓我聽。當日我便剃度出家,靜心修法——」「因為我倆長大的村子,給一群官兵進犯了,一把火燒個精光,什麼也沒留下。」唐甦挑眉,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。
屠村三年後,明錄才得知消息,匆匆與師父告別,卻被慧禮給攔了下來。
慧禮慈愛的看著他,說佛祖將君雪託付給他只三年,而今三年將至,少林也不再留君雪。
賜了君雪法號後,便將他趕下少室山。
「而後我們再見就是如你所知,明錄大師在洛道對我三回眸了。」唐甦戳了戳明錄的臉頰,引來對方的俾倪。
喬暮輕柔的起身,理了理蓬鬆的衣裙:「我帶來哥哥的話。」話語裡有著聽不出來的情緒。
一聽是宅院主人的意思,另外三人不約而同挺直背脊。
「繼哥哥與我之後,下一個上二樓宅邸的是君雪。」「二樓?」好奇寶寶華引提出了困惑,這處宅院裏從未有什麼二樓,有樓梯,可樓梯彼端是一片無盡的白霧,什麼也沒有。
喬暮搖了搖頭,「哥哥說,亭臺水榭,車水馬龍,人間百態,都體現在彼方。」她也曾對二樓抱有著幻想,是個如夢似幻的世界。
只是上過二樓的哥哥再也不是哥哥,與以往不同,是以前未有的快活跟愉悅。
所以喬暮為他高興,也為她自己難過。兩人份的憂鬱得由她一人承擔了。
喬暮緩緩的,恍若機器一般言說:「在彼方,能成為另一個自己,做自己想做能做之事。」於是哥哥成為了他嚮往一輩子的儒雅君子。
華引對她所言的那個二樓保留想法,他在此活得暢快,夢幻的彼方並沒有太大的吸引。
佛堂的門板叩響,來人一襲明黃衣衫,細緻優雅,氣質大度,英氣颯爽。「阿喬,走吧。」眉眼數不盡的溫柔。
喬暮聞言,轉身奔去,毫不猶豫牽上了來人的手,小臉掛起明媚笑靨。她終於能跟哥哥在二樓再會了,就算不認得彼此,但血緣還是將他們緊緊相連。
直到兄妹二人走遠,此間三人還沈浸在他倆散發的夢幻泡影中無法自拔。
那就是宅子主人嗎?翩翩風雅的俊俏少年。去了一趟二樓,跟改了命格一樣,極大的改變令三人無法理解。
更難以接受的是在喬暮從二樓歸來後,容光煥發,嬌俏明媚,身著嫩粉的柔軟衣裙,笑若銀鈴,惹人憐愛。
「香草怎麼有空從二樓過來?」對於孩子的轉變,明錄是很不習慣,但卻為喬暮高興。
比起先前油鹽不進軟硬不吃的樣子,這樣顯得健康許多。
喬暮,她說自己有了新名字,喚做文夕喬。文夕喬雙手握著明錄的掌,笑著回答:「我是來接你的呀。一起來二樓吧。」
一旁的唐甦聽了忍不住嘖嘖出聲,這個女娃娃以前乾癟枯瘦的,才不怕雪生讓她勾走,現在渾身冒著柔軟舒適的氣息,惹得他大不痛快。「我不許他走。」伸手拉住明錄空落的一手。
文夕喬早知道這人打什麼腦筋,靈機一動向明錄說:「你瞧,這是不是吃醋了。」
明錄愣了一下,把手從唐甦的手中抽回:「什麼吃醋,他是也想去二樓,才這麼說的。」
雖知明錄不怎麼願意承認他倆的關係,但如此顯白的撇清還是令唐甦苦笑。
文夕喬略帶歉意的望了一眼唐甦,便轉身帶明錄離去。
「在二樓,這裡的所有記憶都會與你無關。但是會影響你所做下的每一個決定。因為我想成為能與哥哥站在一起的淑女,於是我在彼方便做出了選擇。」文夕喬一邊走,一邊與明錄解釋。
明錄聽著,卻不甚瞭解。「你的意思是,在二樓,我會與唐甦再不相見?」左思右想滿腹疑惑,卻只問出這句。
文夕喬晃首。「你在這所留下的念想,會在二樓成為因緣。我想與哥哥相遇,所以我在二樓遇見了葉沐,成為了好友。」嚥下一點辛酸,「只要你極度想要,執念便會讓你得到。」
明錄似懂非懂,頓首。隨著文夕喬來到了雕花樓梯前,步步穩重的上樓。
「我什麼時候能再回來?」距離最後一階只一步之遙,明錄忽然問道。
文夕喬輕聲回:「機緣使我從二樓回到此處,目的是接你過來,於是我便自然而然的下了樓。」
一切皆是因果,萬物依其所循。
明錄能理解文夕喬所說的機緣。看來二樓彼方也並不如先前所想的難以融入。
「小香草。」「嗯?」「在彼方,我也會遇見你。」「屆時,我會為你舞上一曲。」

明錄才離開兩日便歸來了。歸來當日,唐甦簡直不認得眼前一身華服的帶髮和尚。
「雪、雪生⋯⋯」暗殺者震驚的連話都說不清楚,一旁喜愛稗官野史的紅髮文人更是說不出話。
這只在小說裡出現過的情節怎麼就在這發生了呢,還接二連三的。先是沉鬱男子變作風雅公子、冷漠女孩變作溫婉小淑女,現在又是和尚搖身一變變聖僧了。
蘭生千雪的身板挺直,煞是好看,眉梢眼角比當初更加的穩重,日月同輝的眸子裡難得笑意:「唐甦,我來接你了。」
*
墨引白華進入幫會領地時,唐蘇一個人在迎賓大殿前發呆。
「有新人啊?」唐蘇單手支頰,興趣缺缺貌。墨引白華笑了下,回答:「是,剛加入貴幫會,以後喊我老王就可以了。」
唐蘇聞言大笑:「不是叫墨引白華嘛,這麼好聽怎麼就被喊成老王呢?」
墨引白華自己也不曉得,直覺老王這詭異的別稱很是親切,像在喊多管閒事的熱心鄰居。
在墨引白華之後,是打完當日大戰的葉沐回來了。拖著一把昂貴重劍,揉了揉肩膀,舒服的呻吟。
內室忽然竄出一抹粉色身影來,挽著葉沐的手,走上階梯。「哥哥辛苦啦,房間給你準備好了,可以休息了。」親暱的宛如兄妹。
葉沐笑了:「我就這麼懶嗎,小香草來,這是幫裡新收的萬花,叫墨引白華。」看了一眼紅髮如火的執筆男子,向妹妹介紹道。
墨引白華點了點頭回答:「喊我老王便可。」
一圈金輪冷不防從頭頂閃過,激起旋風,下一秒一名白髮僧人立於老王身側。
「貧僧千雪,法號明錄。」僧者如是說,接著便被台階上的唐門用子爪給強硬的拉了過去。「蘭蘭你都去哪啦,為夫等你等了整個下午啦⋯」唐蘇抱著蘭生千雪,臉蹭著臉撒嬌。
沉靜的少林大師摸了摸情緣的臉,笑著回答:「我這不是回來了嗎。」隨後落下一吻,安撫被冷落已久的唐蘇。
墨引白華被這群人的節奏帶的有些混亂,「還未請教各位⋯⋯」
文夕喬楚楚可憐的小臉蛋上勾起柔和的笑靨:「別急,你有很長的一段時間能慢慢認識我們。 歡迎你,墨引白華。」


歡迎你,江湖俠客。
一起在劍俠情緣三裡,活出你想要的樣子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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玩這款遊戲也三年了,風風雨雨、月費免費、悲歡離合,從默默無名到小有名氣,再回到默默無名。
真是款神奇的遊戲⋯
謹記一入江湖難以抽身的自己:3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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