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進化論》〈花千樹〉一

全職高手正副隊聯盟
花千樹主傘修,副CP是一堆正副隊
平行世界
之後肯定會有八阿哥:3

 人物屬於蟲爹,OOC屬於我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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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不嘗試著帶走一些東西,此生便太無趣了。

葉修百無聊賴的靠著落地窗,數著外頭的銀杏葉。像隻慵懶的貓,無所事事。在不知第幾個年頭的同一個日子,等待著自己消亡的時辰。

「累了要不要回去睡一下?」蘇沐橙下了班推開門,見到又是同一幅景象。歲月在葉修身上見不到流逝,正因為如此,對方甚至無法擁有一些"正常"的朋友。也就是她認知裡的"模範"。

葉修仰起頭,用一個看似不符合人體工學的角度看向正值青春年華,卻顯得穩重的女孩子。「不,這幾年我睡得比你還多。」「你確定嗎?」少女俏皮地眨眼。葉修伸了個懶腰,一把老骨頭發出驚悚的聲響。

一般來講,永生者是不會讓人知道自己的身分。但蘇沐橙不一樣。葉修自從懂事,就已經跟蘇沐橙在一起了。

 

當然,還有蘇沐秋。

 

只是蘇沐秋與他們不一樣。他只有一輩子,可是這輩子,卻出奇的短。「不過是重頭開始罷了。」這話說得真好,蘇沐橙擁有無數重來的機會,蘇沐秋卻只能嘴上說說。

蘇沐秋過世後那幾年,蘇沐橙不信她的哥哥­­­­­­——轉生者的哥哥,只會是個模範。可是葉修告訴她,這是有可能的。同卵雙胞都有可能產生異變,更何況是兄妹。那是蘇沐橙的第一世,懵懵懂懂,甚麼都不明白。那也是葉修最常使用能力的時期。

永生者都有幾位關係密切的同類。無須面對面,就可以在共享記憶的房間裡交談,甚至是交換情報。但這麼多年來,都沒有蘇沐秋的消息。「不找了吧。」第三世,蘇沐橙在病榻前,淺褐色的眼眸一如稚子明亮。並非絕望,她一直信哥哥那樣美好的靈魂,肯定會有難以抹滅的一生。如果蘇沐秋哪一次突變成為轉生者,葉修一定會知道的。

「就這麼相信我嗎。」轉生者的記憶管理,可不是這麼簡單的。葉修一邊書寫著蘇沐橙此生的事紀,勾起唇角。「如果他的記憶沒有交給我保管,我還不跟他真人PK。」

永生者與其說是記憶體,不如說是歸檔程式。所有轉生者的記憶都儲藏在一個虛無的世界裡,連永生者們也不知曉的存在地。而自由往返兩地則是永生者的特權。永生者掌管著全體轉生者"進化"的關鍵,得以自由刪減轉生者的記憶。

正因可以刪除記憶,永生者大多不為轉生者所知。除非永生者願意,並且相信該名轉生者。比如喻文州與黃少天,被一致評為沒羞沒臊的膩歪在一起幾百年。

「你真該刪除他滿嘴跑火車的記憶。」王杰希不只一次這麼建議。「這是少天的天性,修改後還是會回來的。」喻文州看上去甚是喜歡這種"天性"。葉修敲了敲菸盒,收穫了兩位拒菸青年的關愛目光。只好在被貼上禁菸貼紙前,識相的收起菸:「大眼你家也有,不是嗎。」明明刪除了與王杰希有關的記憶,那一位方大大士謙,還是能夠精準地找到他。

王杰希不以為然,喻文州但笑不語。

那個時候,葉修已經略顯疲態,現在更甚。

如果不持續給生活一點刺激,身心都會軟弱下去的。蘇沐橙曾經半推半就的將葉修拐去健身,結果對方回來在床上癱了兩天。三天打魚兩天曬網,葉神一休二的混健身。

看上去是二十七八歲的青年,骨子裡卻已經刻了數不清的年輪。不曉得永生者的身體會不會損壞。蘇沐橙觀察過葉修,他的菸癮始終就是那麼重,沒有加深也沒有減少。「比起上癮,更像是習慣。」葉修捧著手機打遊戲,就像打遊戲一樣。

「今天的工作結束了嗎,好像很清閒。」蘇沐橙查看飯鍋,蒸騰著清甜的米香,連蔬菜都泡在水槽裡沖洗農藥。葉修幾十年來難得一時興起,居然又做起了飯。蘇沐橙記得葉修從事過百來樣工作,至今廚藝依然算不上精通。

葉修摁聲,遊戲勝負已定,把手機一丟,起身。「突然想吃鐵鍋飯。」「要給你打下手嗎?」蘇沐橙遞上圍裙。葉修接過,笑道:「全職業精通可不是開玩笑。」

蘇沐橙也不戳破他,笑笑點頭,還是乖巧湊過去看火候。工作時候那還好,葉神回家燒菜還是照樣焦。

大掌握著刀,嫻熟而穩重的切細菜梗子。葉大廚清了清嗓子,蘇二廚不愧與他同居了十來輩子,知道對方有話想說,撒嬌般哼了個詢問的鼻音。

「我在塔裡看到他了。」葉修說得像是秋風吹葉落,輕柔卻擲地有聲。

「誰?」蘇沐橙雖然瞬間明白過來,也打從心裡想相信,但卻不信,沒忍住再確認一次。

「蘇沐秋。」葉修平靜地說出這個名字。

能夠進出記憶塔的只有永生者。如果蘇沐秋打一開始就是永生者,葉修不會不知道。而且蘇沐秋在他倆眼前過世,永生者是不會轉生的。

蘇沐橙愣在當下,兩人之間靜默得只剩沸水冒泡的聲響。許久,蘇沐橙才啟齒:「你、你有……」諸多問句擠壓著語言。

「只有遠遠看他一眼。」不是偶遇,他是從喻文州那裏聽來的。有倆沒見過的新人出現在記憶塔。喻文州做為一個前輩,友好的上前搭話。得知一位是周澤楷,另一位就是蘇沐秋。

蘇沐橙沒有少問葉修有關永生者的事,也從其他轉生者那裏獲得了關於永生者的"傳說"。「他該不會是……」只要是永生者,都是被轉生者"製造"出來的。

「只能是被"做"出來的。」葉修證實蘇沐橙的想法。

被誰?怎麼做的?為何會過了如此之久?蘇沐橙的思緒亂成一團。事到如今,居然有轉生者會記得永生者的"做法",這位轉生者還不在永生者監督之下,帶著技術不停進化。

 

 


太可怕了至今還在愛著(艸)於是開了一個無底深坑

晚點來發神奇的設定~應該有助於理解這篇的設定

花千樹這首歌挺好聽的(小小聲)

求心心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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